董明珠与雷军携手入局!氢储能为何成为大规模储能应用首选?
据能源圈了解到,近一个月内关于氢能产业的各类消息频传。
7月17日,澳大利亚矿业巨头Fortescue重新组织绿色氢项目清单,由于缺乏足够的政府支持和高电价,其中一些项目被取消优先级。
8月14日,根据德国市政府官员报告,由于潜在的绿氢拒绝签署具有约束力的销售协议以及产品价格的不确定性,德国汉诺威市建造的污水厂可再生氢气项目计划失败。
8月15日,丹麦可再生能源开发商 Orsted宣布,由于欧洲绿色燃料市场低迷,该公司已取消其在瑞典的 FlagshipONE 绿氢制甲醇项目,并退出液态电子燃料市场。
多个海外大型绿氢项目陷入停滞本就动摇了业内人士对于氢能产业的成本信心,网上一则乌克兰士兵用氢气和塑料组合爆炸弹头摧毁一个俄罗斯观察哨的新闻消息,又让大家对于氢能的安全性产生了质疑,连带着对于氢能在储能领域的应用也不太看好。
虽然也有网友分析新闻认为氢气瓶燃烧并不会产生蘑菇云,视频中的情况更应该是某种炸弹性物质所造成的效果,但业内关于氢能爆炸风险高的论调依然快速传播,归根结底所有焦虑不安的底层原因都是对于不可控安全风险的恐惧。
但在恐惧的背面,大佬的跨界入局让大家对于氢能产业的发展又充满了期待。近日,湖南隆深氢能科技有限公司发生工商变更,新增湖北小米长江产业基金合伙企业(有限合伙)等为股东。据悉湖北小米长江产业基金由小米、格力、三峡等合资成立,这次股东的变更标志着董明珠携手雷军正式“押宝”氢能赛道。
探寻大规模储能未来路径 氢储能被寄予厚望
氢储能最早诞生于20世纪初的德国,科学家威廉·奥斯特瓦尔德首次提出将氢气用作燃料,之后美国工程师查尔斯·凯特灵发明了燃料电池,为该技术路径实际落地夯实了基础。
狭义上氢储能是指基于“电-氢-电”的转换过程,这一过程利用富余的、非高峰的电力来大规模制氢,将电能转化为氢能储存起来或供下游产业使用;在用电高峰时利用氢气通过燃料电池转换为电能输送上网,发挥电力调节的作用,也就是大家所熟知的氢储能系统。
世界首个家用氢电池储能系统由澳大利亚Lavo公司在2020年推出,该产品能够输出约40kW·h的能量,可供一个普通家庭使用2-3天。之后LAVO还与全球几家大电讯公司进行了合作计划开发以氢气储能为核心的长时储能系统,用来代替柴油发电机,同时满足其基站资产脱碳需求。
广义上的氢储能强调“电-氢”单向转换,将储存的氢气应用于交通、钢铁领域,或者转化为甲醇和氨气等化学衍生物,不再从新上网发电。随着全球气候变化问题的日益严重,各国政府和企业陆续加大对氢能技术的研发和扶持力度,海外已有9座氢储能设施投入运营。
我国氢储能领域研究起步较晚。2019年8月国内首个兆瓦级氢储能项目在安徽六安落地,并于2022年正式投运,成功实现并网发电,利用1MW质子交换膜电解制氢和余热利用技术,实现电解制氢、储氢、售氢、氢能发电等功能。
2024年4月,氢能被正式列入《中华人民共和国能源法(草案)》,氢能的能源属性得到进一步明确。《氢能产业发展中长期规划(2021-2035年)》、《“十四五”新型储能发展实施方案》也明确提出,氢储能发电是重要的氢能应用领域之一。
对比势头迅猛的电化学储能,众多资本下场、龙头跨界,各界选手赤身肉搏争夺市场份额,人们对于氢储能似乎赋予了更具成长性的期待。
大家普遍认为具备大容量、长周期、清洁高效特性的氢储能系统是能够良好匹配可再生能源电力的储能方式,特别是在跨日、跨月、跨地区的长时储能领域氢储能系统大有可为。中国科学院院士欧阳明高就曾表示:“氢储能可以实现能量季节性转移,未来10%的可再生能源要通过长时储能解决,主体就要氢储能。”
跨季节、跨区域优势 解锁电力调峰更多可能
氢储能系统主要由制氢系统、储氢系统、氢发电系统三大部分组成,该系统基于电能链和氢产业链两条路径最终实现对于电能的流转与存储。
虽然抽水蓄能和压缩空气储能同样适用于长时储能的应用场景,但受地域限制影响,在水能落差无法达标以及地质环境不适宜存储空气的现实情况中氢储能系统的优势逐步凸显。
此外因为液态氢能量密度远高于汽油、柴油、天然气以及电化学储能等能量载体,较高的能量密度使得氢储能系统成为了少数能够储存百GWh以上的储能方式。有机构预测,到2060年我国将需要高达1.5万亿度电的长时储能,而在这一巨大的储能需求中,氢储能将扮演举足轻重的角色,为电力系统的稳定运行提供有力保障。
在输送方面,氢储能可以不受输配电网络的限制以气氢、液氢、固氢等形态实现跨区域调峰作用。对此,有业内人士设想:“按照电力系统建设和现货交易的设计思路,未来能够实现跨季节、跨区域的氢储能或许可以拓展更加广阔的电力价差来实现盈利。”目前业界与学界普遍倾向将氢储能用于远海风能的可再生电力输送与消纳工作。
氢储能落地最大“痛点” 生产到应用全链条安全
为何没有在内陆地区进行实现与探索?除了氢储能现阶段在技术层面所存在的限制之外,安全是最为重要的考量。
由于氢气易泄漏、易燃烧、爆炸极限范围宽、点火能力低等性能特点,导致其在生产、储存、运输、应用产业链的各个环节均存在安全方面的不确定性。
下图就不完全盘点了2019年至2024年以来国内外已公开的氢安全事故,可以看见在氢能运输转移过程中所发生的泄露占据了事故总量的53.85%。所以如何在运输过程中保障氢气安全成为了氢储能在应用落地过程中的最大考验。
储能企业加速布局 打开氢储能产业发展新思路
围绕各类“痛点”除了氢储能产业链上下游企业积极求索,在氢能领域进行布局的储能、电池和新能源汽车企业也带来了更多的“解题”思路。
2021年3月,中比能源宣布与欧洲氢能源巨头签署合作备忘录以推动氢燃料电池的发展。2022年4月,比亚迪“储气罐安装座、储氢装置及汽车”专利获授权。据悉该实用新型专利属于燃料电池汽车技术领域,涉及一种储气罐安装座、储氢装置及汽车,储气罐安装座。
此外,阳光电源、晶科能源、林洋能源、天合集团、南都电源在氢能领域取得不错进展的同时也依托自身的储能板块业务,不断向着氢储能及其下游应用项目延申。
对此,有业内人士表示,随着氢能将不同能源形式进一步的打通,未来不同能源介质或将与电力系统产生更深的耦合关系,从而构建跨越时间、地域的电力及能源交易体系,介时电化学储能、机械储能、氢储能或将在不同的针对性领域发挥出1+12的组合功效。
资讯来源:中国储能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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